第 二天行程是上山至Punta Union Pass,是這旅程最辛苦的一天。來自挪威的一對隊友可能不適應高原空氣,覺得不太舒服和以色列女隊友走在最後,相對之下老婆走得不慢在中間位置 (經過玻利維亞的訓練,應付高原容易多了,老婆好嘢)。沿途看着美麗的雪山及可供攀爬的石面,還有羣山中的藍湖,特別是走到行程最高點的Punta Union Pass,雪山下的那個藍湖美得目不暇給,我們在這裏留了大半小時看得發呆。 下山到Arhuaycocha附近的營地 (當然這難不到我倆,很快我們便走到最頭),剛好是日落時候,看着四周的雪山頂被染成金色。這天行程感覺滿足,加上quinoa湯和蔬菜煮雞(我們可以放 心吃所有東西),我們感到很享受,晚上還有狗女睡在營幕門口當暖爐呢。她已經從出發的小村跟着,看來我們有餘吃給她,這是她覓食的方法。
第三天我們鑽上Arhuaycocha河谷看著名雪山Alamayo及冰川形成的冰湖,這是近觀的美。同行的捷克仔除哂衫跳進冰湖。眼見湖面的冰還在浮着,水大寒冷,我也沒有替換的衣物,而且還有大半天的路要走(這天的路程最長的,踓然是下山路),我還是不想下水了。跟着我們沿路下山,看着對面Artesonraju雪山,導遊說這是Paramount Picture電影公司標誌的那個雪山;我估這只是傳聞罷了,但看上去也很像。途中經過一塊大石很適合bouldering, 喜歡攀石的導遊很快就爬上頂,我也試試爬,但石面太多青苔,而且我的行山鞋也快支離破碎,無謂辛苦它們了。
走着走着,我們一行四個(包括芝加哥女和捷克仔)抛離從的一班團友太久,我們停下來等他們,又派人往回走找也找不着,一等就等四十五分鐘,我們覺得不妥,只有繼續行在前面的湖等他們。下山就看到有些怨氣的導遊走上來,問我們為何不知要繼續走,原來他們一行人走捷徑,在我們等他們時已過了我們。一行人重新匯合,我們沿像沙漠般的河谷底往 湖進發。導遊說在雨季會有冰川氾濫至此,可以淹及兩岸,現在只有一遍乾地及中間的一條河。
到達湖,看見廚師從營地走回來準備午餐,是麵包(?!)及呑拿魚沙律,我們太肚餓了,相信甚麼細菌也可以被消化了,所以不理衛生情況照吃如是。之後的行程是漫長的緩緩下山路,中間經過Llamacora營地,還在等後面的團友時,
我拿起口琴吃。有兩個來自意大利的年長男士拿著剛買的威士忌走過來,其中一個於廿年前在香港工作,問及現在香港的情況,我當然告訴他壞的: 港共走狗及儡侶治港、自由空間萎縮、大部份港人繼續政治冷、作繭自縳,及法治精神被蠶食。他問為何我不離開,我便告訴他們這就是我們開始這個旅程的其中一個原因,他還竪起拇指讚表示支持呢。
到了營地已經是六時,天也快黑,但我們仍看到右邊山壁像Machu Picchu和很高的瀑布。本以為最後一天離開營地之前可以走去瀑布看看。但第四天早上我們被急叫起床。因為芝加哥女整夜也不舒服,早上很虛脫,要在參扶下早些離開及快到車路連接的地方Cashapampa。我們各人輪流扶她下山,約三小時後到了Santa
Cruz trek的終點Cashapampa。我們才發覺這條行山線要順時針走的話,是一開始的不斷上山至Punta Union Pass,比我們的逆時針走辛苦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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